农谚有“小满小满,麦粒渐满”的说法。此时,小麦度过一冬的休眠期后,经过返青拔节,抽穗开花,亟须熏风暖熟,虽然仍是一片青绿,但有着一股蓄势待发的劲头。麦穗已经抽齐,麦粒鼓着腮帮一般,泛出一层透明的绿色。等到这晶莹的嫩绿变为黄绿,麦子也即将成热了。农谚又云“小满未满,还有危险”。小麦成长的最后阶段灌浆期十分关键,籽粒才刚刚盈实,若碰到灾难天气或病虫害,麦粒未经过充分的乳熟期,小麦的品质便会大打折扣。
这套说法你一定经常听说,它被不少人奉为养生经典。然而,就在2018年11月2日,这套理论终于被“官宣”为伪科学,美国圣地亚哥法庭判罗伯特.欧阳赔偿一名癌症患者1.05亿美元,这位罗伯特就是大名鼎鼎的酸碱体质理论创始人,他将红肉、糖、蛋、奶制品、酒精、咖啡等归类为酸性食物将蔬菜、水果,谷物、鱼类等归类为碱性食物。他不仅写了四本书来推广这套理论,还大胆地以这套理论为依据治疗癌症患者,癌症患者按照他的要求,放弃化疗,采用他独创的碱性疗法治疗,吃碱性食物,注射高达500美元一针的小苏打针剂,最终导致癌症患者病情恶化到四期。
古琴之外的其他弹拔乐器一般都是点状出音,即每弹一次出一音,因而音与音之间会有明显的间隙,不连贯。这使它们在表现音乐的强度和力度方面,有一定的效果,但在表现深邃、悠远的意境方面,有着明显的欠缺。然而古琴却没有这样的缺憾。古琴的有效弦长特别长,振幅大,振动时间久,所以古琴在演奏中会出现独有的“走手音”。“走手音”的特点之一,就是它所造就的线状音迹能让声音产生游动感。这可以使琴音显得绵延而深远。
关于风筝的起源有很多说法,比如斗笠、树叶说,认为风筝的出现受到被风吹起的斗笠、树叶的启发,还有帆船、帐篷说,飞鸟说等。观点虽不统一,但风筝很早就出现在中国并无异议。《韩非子·外储说左上》中记载“墨子为木鸢,三年而成,飞一日而败。弟子曰:‘先生之巧,至能使木鸢飞。’”可见春秋战国时期已有风筝,不过为木质。随着造纸术的发展,从唐朝开始,纸糊的风筝逐渐兴起。当了宋代,放风筝已经成为当时人们喜爱的户外活动。明清时期,风筝的制作技艺、装饰技艺得到空前发展。至清朝道光年间达到鼎盛。
钱学森经历了重重的艰难险阻后,终于回到了祖国。回国后他受到了最高规格的待遇,主席经常和他在一起,讨论国家以后的发展。主席曾经问过钱学森,为什么要执意回国,美国的待遇这么好,回来后悔吗?钱学森异常认真地说:“苟利国家,不求富贵。”八个字掷地有声,听者无不为其鼓掌。2018年 10月11日下午,在边境扫雷行动中,面对复杂雷场中的不明爆炸物,杜富国对战友大喊:“你退后, 让我来!”在进一步查明情况时突遇爆炸,他英勇负伤,失去双手和双眼,同组战友安然无恙。“我只是做了一个军人应该做的选择。”这个阳光帅气的小伙,对雷场救下战友这个选择,从未后悔过。
这是我第二次踏上泸县的土地,第一次还是在十七年前。那时我不过是十八九岁的少年,怀着一颗年轻的纯白的心。现在我重睹这个可爱的土地,我的心上已经盖满了人世的创伤,我想我应该有了大的改变。但是站在一个掷“糖罗汉”的摊子跟前,听着从两个人手里先后掷下的骰子声,望着摊子上三四排长短不齐的糖人,我忽然觉得自己回到小孩的时代了。那个把全部注意力放在碗里的孩子仿佛就是我。我留恋地在这个摊子前站了一刻钟光景,我感到一种幼稚的喜悦。那个孩子空着手走开了,他讲话用的是我极其熟习的声音。这声音引着我走了大半条街。我跟着小孩走,好像在追自己的影子,我似乎一跳就越过了二十年的长岁月。
每个夜晚,广阔的乡村和农业的原野,都变成了银光闪闪的作坊,人世安歇,上苍出场,叮叮当当,叮叮当当,上苍忙着制造一种透明的产品——露珠。按照各取所需的原则,分配给所有的人家,和所有的植物。高大的树冠,细弱的草叶,谦卑的苔藓,羞怯的嫩芽,都领到了属于自己恰到好处的那一份。那总是令人怜惜的苦菜花瘦小的手上,也戴着华美的戒指;那像无人认养的狗一样总是被人调侃的狗尾巴草的脖颈上,也挂着崭新的项链。
奇异果的第一站从它的发源地一—湖北宜昌市夷陵区开始。谁是尝鲜这种果子的第一人已无从得知,然而它流传最广的名字却是“猕猴桃”:一说是,这种果子外皮一层绒毛,状似猕猴而得名;而另一种说法则称是因为生长在山间的果实常被猕猴食用。这名称一直沿用至今。发源于夷陵山间的猕猴桃,在数千年间缓慢地持续着它的旅程一向北延伸到陕西、甘肃、河南一带;向西南去往贵州、云南和四川,在长江中下游流域,尤其夷陵区雾渡河最为多见。虽然历史记载源远流长,但我国的猕猴桃却一直都未被驯化栽培。野外的猕猴桃,如果生在深山中,多被猴子们摘去果腹;即使被少数人家移植到庭院里,猕猴桃也只是用来观赏而非食用。归根结底,直到几十年前,猕猴桃在国内还只是一种野果。
我常想,读书人是世间幸福人,因为他除了拥有现实的世界之外,还拥有另一个更为浩瀚也更为丰富的世界。现实的世界是人人都有的,而后一个世界却为读书人所独有。由此我想,那些失去或不能阅读的人是多么的不幸,它们的丧失是不可补偿的。世间有诸多的不平等,财富的不平等,权力的不平等,而阅读能力的拥有或丧失却体现为精神的不平等。一个人的一生,只能经历自己拥有的那一份欣悦,那一份苦难,也许再加上他亲自感知的那一些关于自身以外的经历和经验。然而,人们通过阅读,却能进入不同时空的诸多他人的世界。这样,具有阅读能力的人,无形间获得了超越有限生命的无限可能性。阅读不仅使他认识了草木虫鱼之名,而且可以上溯远古下及未来,饱览存在的与非存在的奇风异俗。
回乡过年,带小外甥去小店买花炮,回来路上听见有人喊他名字,我正要回头,却听小外甥压低声音说,快走。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一溜烟跑回家了。我转过头,看见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小男孩愣愣地站在远处,无所适从的样子。 回到家里,小外甥说那是他同学,不过大家都不跟那小男孩玩。小男孩有时撵着跟人家玩,有时候又会莫名其妙地骂人,甚至动手,下手还特别重,有次把一个男生的耳朵都打出血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小外甥的爸爸告诉我,小男孩没人管,妈妈几年前就没了,爸爸在外面打工,也不怎么回来,他跟着爷爷奶奶住。
一个茶人,拿着一把紫砂壶,泡上一壶茶,坐在古柳大树下的青石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简直是山水田园般的生活。这一刻,什么名利,什么得失,都已了无踪迹,心中唯有茶花如雪,清香细细,唯有蝉鸣声声,山泉溅溅。周作人说:“喝茶当于瓦屋纸窗之下,清泉绿茶,用素雅的陶瓷茶具,同二三人共饮,得半日之闲,可抵十年的尘梦。”这不是山中饮茶,是都市茶寮饮茶。山中饮茶,当用紫砂壶,与田园生活,与篱笆豆角的山村风光很是吻合。
个人应该懂得畏惧。孔子说:“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天命就是老天爷赐予的命运;大人是指有地位、有号召力的人;圣人之言,是指古往今来那些道德高尚的人所发表的言论。孔子所说的“君子三畏”是否适用于今天的社会生活,我们姑且不去讨论,但对于他“人要知畏惧”的主张,我双手赞成。在现代社会,我觉得人应该“怕”的至少有两种:一是应该“怕”法律,就是要遵守基本的法律与规章制度,用古人的话说,叫“畏法度”;二是应该“怕”道德,也就是那些虽不违法,但明显违背社会道德、会被人戳脊梁骨的事绝对不做。那些因为图一己之欲、逞一时之快而无视法律和道德的人,当他们为自己的“无所畏惧”痛悔不已的时候,不也正是用自己的亲身经历为我们敲响了警钟吗?
那么,微塑料来自何处呢?海洋微塑料既有海源方面的输入,也有陆源方面的输入而陆源方面的输入是海洋中塑料污染的主要来源,主要是人类在生产和生活中丢弃的塑料废弃物等。除了望料拉圾外,人类常用的洗涤剂、护肤品及工业原料等也含有大量微塑料成分,这些微塑料成分随污水排出,往往会随着陆源垃圾输入到海洋当中。
元代是题跋的兴盛期。到了元代,倪瓒那一批画家就彻底不顾忌“签名"。他们的文人画,讲究"诗书入画”,有诗有序,作品才算完整,于是题跋成了书画的重要组成部分。题跋中除了签名,一般还要交代创作的时间、地点、人物,或者写首诗配合画面,生怕后人感受不到画家的情绪。这样一來,对画家的要求就高了,不仅要会写诗,还要书法好,最重要的是会搭配,整体美观。画画的人变了,画作自然也就不同了,就好比文艺青年喜欢往各种“无聊”的地方增加难度,并且乐此不疲。
“中国”一词后来随着所指对象不同而有不同的含义。大致说来,有以下六种概念:一是指京师(首都)。二是指天子直接统治的地区,如诸葛亮对孙权说:“若能以吴越之众与中国抗衡,不如早与之绝。”三是指中原地区。四是指国内、内地,如《史记·武帝本纪》:“天下名山八,而三在蛮夷,五在中国。”五是指诸夏族居住的地区。六是指华夏或汉族建立的国家,《史记》《汉书》经常出现这样的称谓。所以自汉代开始,人们常常把汉族建立的中原王朝称为“中国”。
秦王谓唐雎曰:“寡人以五百里之地易安陵,安陵君不听寡人,何也?且秦灭韩亡魏,而君以五十里之地存者,以君为长者,故不错意也。今吾以十倍之地,请广于君,而君逆寡人者,轻寡人与?”唐雎对曰:“否,非若是也。安陵君受地于先王而守之,虽千里不敢易也,岂直五百里哉?”
出佛手园,远处有山,山中有岚,有云。岚清,云白,绸缎一般,棉花一般,曼妙而行,逍遥自在。除了爱,还有眼前这山川草木。小小人类身处自然,永不孤单。那些草木,那些动物,那些自然界中的生灵,各安其所,相处自洽。而人类,不免焦虑,屡屡焦虑,内在小宇宙紊乱,何不走到自然中,谦卑蹲下,去学习一株草、一颗露珠的宁静?
出佛手园,远处有山,山中有岚,有云。岚清,云白,绸缎一般,棉花一般,曼妙而行,逍遥自在。除了爱,还有眼前这山川草木。小小人类身处自然,永不孤单。那些草木,那些动物,那些自然界中的生灵,各安其所,相处自洽。而人类,不免焦虑,屡屡焦虑,内在小宇宙紊乱,何不走到自然中,谦卑蹲下,去学习一株草、一颗露珠的宁静?
米吃多了,就有了想法。诗人说“米是漫山遍野的精灵,是生长绿色的种子,是陆地结的珍珠”,我也有这个感觉。有时我看到掉在桌上的一粒米,会产生一番联想:这粒米,不知道是哪粒种子被种在土里,经过了多少风霜雨雪,又被哪个农民精心养育,浇水、施肥、捉虫、打药,顶着酷暑烈日收割了来,再冒着酷暑高温脱了粒。脱一遍还不算,再脱一层皮,再脱一层皮,成为白白亮亮的精米,大有缘法落到我的饭碗里,结果不等它入口,就被轻轻抛弃,假如这米有灵,不知道会不会伤心?
落日有落日的妙处,古代诗人在这方面留下不少优美的诗句,如象“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落日照大旗,马鸣风萧萧”,可是再好,总不免有萧瑟之感。不如攀上奇峰陡壁,或是站在大海岩头,面对着弥漫的云天,在一瞬时间内,观察那伟大诞生的景象,看火、热、生命、光明怎样一起来到人间。但很长很长时间,我却没有机缘看日出,而只能从书本上去欣赏。海涅曾记叙从布罗肯高峰看日出的情景:我们一言不语地观看,那绯红的小球在天边升起,一片冬意朦胧的光照扩展开了,群山象是浮在一片白浪的海中,只有山尖分明突出,使人以为是站在一座小山丘上。在洪水泛滥的平原中间,只是这里或那里露出来一块块干的的土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