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老街人又在榕树下聚集。我昨天去文化馆收破烂,把老李的情况跟他们说了说,他们愿意无偿借给我们音响设备,收破烂的老陈说;舞台设计可以交给我孙子,他学设计的,设计舞台背景应该没多大问题,卖菜的丁妈奶说;我表演一个街舞,念书时我可是校街舞团成员,酒店服务生小胡说……
越是寒冷的天气,雪花落得越勤。其实,一生最寒冷的际遇中,总会凝结出一些直入人心的美好。冬季并不能将一切冻结,比如那些流淌的风,料峭的树,比如那些些酸涩而充满希望的心,都会在冰封雪地中生机盎然。
老妈每天都要问我一个问题:“百合有电话吗?”百合是我女儿,在北京念大二。老妈耳朵背,我附耳回答:“有电话。”过不了多久,老妈又问:“百合有电话吗?”
要审视自己。我们往往容易看到别人的缺点,却不容易看到自己的不足。“为什么看见你弟兄眼中的刺,却不想自己眼中有梁木呢?”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如果我们面对别人的过错,能够严格审视自己,就可以更加理性地看待问题。
京剧是流行全国的戏曲剧中之一。自清乾隆五十五年起,四大徽班陆续进京演出,他们相互影响,并接受昆区和秦腔的部分剧目、曲调、表演方法,又吸收了一些民间曲调,就是在这样的融合、演变和发展中京剧逐渐形成。在京剧发展的历程中,产生过许多优秀的演员。
外婆家有个菜园,而他更愿意称之为果园。园内有一株高大的漳州柑子树,绿萌如盖,斜斜地遮住了土屋后门的一小块空地。放学回家,他就在树荫下做作业,温习功课。几只麻雀停在屋檐边,啄着盖房用的麦草,寻找残存的几颗麦粒。
第二天打早,母亲便端一小凳,坐在这些水淋淋的盆具间,像一位老到的艺术家,开始了熟练的操作。包粽子说难不难,但真要把它包得大头尖尾,见棱见角——按母亲的说法要“俊模俊样”,也不容易。
在一座拥挤的城市里,在两座高楼之间长着一棵树。这棵树的周围没有任何绿色植物,树一侧的叶子碰到了一座仓库密密实实的墙,另外一侧的叶子掠到了一座破旧公寓的窗口,下面的空间已经被水泥铺到树的根部,但这棵树仍然活着,而且每到春天都会长出新鲜嫩绿的叶子。
这种美如此生动,直教我心灵震颤,甚至畏怯。是的,人可以直面威胁,可以蔑视阴谋,可以踩过肮脏的泥泞,可以对叽叽咕咕保持沉默,可以对丑恶闭上眼睛,然而在面对美的精灵时却是一种怯弱。
街路划一条漂亮的弧线,探进公园深处。公园绿意盈盈,却有桃红粉红轻轻将绿意打破。柳絮纷飞,落满松软的一地。鸽子们悠闲地散步,孩子们快乐地追逐,空气里弥漫着沁人心脾的花香。
2009年美国网球公开赛。观众目不转睛地期待比赛开始,发球方运动员将球举过头顶,蓄势做随时发球状态,但裁判微笑示意他再等一等。
是那不定的风把那无人采撷的种子撒落到海角天涯。当它们不能再找到泥土,它们便把最后一线生的希望寄托在这石缝里。尽管它们也能从阳光中分享到温暖,从雨水里得到湿润,而唯一那一切生命赖以生存的土壤却要自己去寻找。它们面对着的现实该是多么严峻。
过去,公交车五六分钟来一辆,现在一二分钟来一辆,方便多了。有的乘客说,现在坐公交上班比开私家车还快呢,很多时候我们都坐公交车了。
伯牙善鼓琴,钟子期善听。伯牙鼓琴,志①在高山,钟子期曰:“善哉,峨峨②兮若泰山!”志在流水,钟子期曰:“善哉,洋洋③兮若江河!”伯牙所念,钟子期必得之。
柯尔比找到了全是最著名的音乐辅导老师玛丽,玛丽老师感动地说:“我去,我去!”⑧在玛丽老师娴熟的指导下,孩子们每天练习唱歌,当然是在伊丽莎白接受治疗的时候。
女儿没有见过她妈妈,在她出生的那一刻,她的妈妈便因为难产离开了我们。仿佛一切都有预感一样,在妻子的日记里,我看到了她写给自己未出生孩子的信。
我走过湖畔山林间的小路,山林中和小路上只有我;林鸟尚未归巢,松涛也因无风而暂时息怒……突然间听到自己的身后有脚步声,这声音不紧不慢,亦步亦趋,紧紧地跟随着我。我暗自吃惊,害怕在荒无人烟的丛林间碰上了剪径。回过头来一看:什么也没有,那声音来自于自己的脚步。
在收藏成为时尚的今天,年画也以其浓郁的装饰性和观赏性,成为收藏者们趋之若鹜的热门藏品。在我国传统年画中,以下五类最值得收藏:一为神像,以门神最为常见,还有财神、灶王、关王、八仙等;二为吉祥图案,如状元及第、吉庆有余、连生贵子、群仙祝寿等;三为历史人物及故事,如桃园结义、文姬归汉、昭君出塞、穆桂英挂帅等;四为戏曲故事,如《三国演义》中的空城计、群英会,《西厢记》中的红娘传书、花园相会等;五为市井风俗,如春游图、赛龙舟、摇钱树、聚宝盆、老鼠娶亲、鲤鱼跃龙门等。这些年画题材丰富,画面或质朴可爱或精致生动,或粗犷豪放或雍容典雅,彰显着我国民间传统文化的博大精深。
从这个角度望出去,拇指和食指框住的镜头里,左边是小区里栉比的高楼,右边是起伏的群峰,刚下了一些小雪,灰秃秃的山顶上,多了些白色的点缀。好一幅美丽的水墨素描!小翠陶醉在这美丽的风景中。
熙宁九年,恩州武城县有旋风自东南来,望之插天如羊角,大木尽拔。俄顷旋风卷入云霄中。既而渐近,所经县城官舍、居民略尽,悉卷入云中。县令儿女奴婢卷去,复坠地,死伤者数人。民间死伤亡失者不可胜计,县城悉为丘墟,遂移今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