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录片具有文献价值、文化意义和美学价值,2011年元旦,中央电视台纪录频道用中英文面向全球开播,它是我国首个覆盖国内外的纪录片专业频道。
当代大画家李苦禅撒手人寰驾鹤西游的时候,我的老师许麟庐正在山东旅行。许老听到噩耗,立即登车,直奔北京。到了苦禅灵堂,满头白发的老人,长跪不起,恸哭不止。他和苦老,同是齐白石大师的弟子,手足之情,比一奶同胞还亲。
过去,公交车五六分钟来一辆,现在一二分钟来一辆,方便多了。有的乘客说,现在坐公交上班比开私家车还快呢,很多时候我们都坐公交车了。
第二年的端午节,我到离沙地稍远一点的一个村子里采访。这个地方几乎家家房前屋后都是沙枣,就像成都平原上一丛竹林一户人家。过去我以为沙枣总是临沙傍碱而居,其叶总是小而灰,色调总是暗而旧。但在这里,沙枣依水而长,一片葱绿,最大的一片叶子居然有一指之长,是我过去看到的三倍之大。
门前广场上临时拉了一些电灯,将堡门下半截依稀照见,上半截和高高在上的门楼混在如墨的夜色里。一个正在熔化铁水的大炉子起劲地烧着。鼓风机使炉顶和炉门不停地吐着夺目的火舌。
这种美如此生动,直教我心灵震颤,甚至畏怯。是的,人可以直面威胁,可以蔑视阴谋,可以踩过肮脏的泥泞,可以对叽叽咕咕保持沉默,可以对丑恶闭上眼睛,然而在面对美的精灵时却是一种怯弱。
2009年美国网球公开赛。观众目不转睛地期待比赛开始,发球方运动员将球举过头顶,蓄势做随时发球状态,但裁判微笑示意他再等一等。
我从认字起,爸爸就给我买书刊,我关注的第一本文学书是爸爸在阅读的《红岩》,当时书名上的字我还识不全,就念成了“红山石”,别人都笑了,而爸爸微笑着说:“她聪明,大概的意思并没有错。”
我绕到山的背后,人却很少,只有一老者在山坡上弯腰寻觅着什么东西。我以为他掉了钥匙或手机之类的物件,白雪上落黑物,应该很容易找到,便上前帮忙寻找,他却提醒我道:“小心别踩了!”
第二天打早,母亲便端一小凳,坐在这些水淋淋的盆具间,像一位老到的艺术家,开始了熟练的操作。包粽子说难不难,但真要把它包得大头尖尾,见棱见角——按母亲的说法要“俊模俊样”,也不容易。
①我妈是一个知青,我爸是一个农民。在我幼时的岁月里,我爸应该很辛苦。只有他一个农村户口,却有三个城里人要养活,他的田地太少了。但他勤快,愿意为生活付出所有气力。据说我家永远是每亩地里出钱最多的人家,而他的女儿们却几乎没去过那片土地。
“幸好!”妈妈笑道,“走出五里路我就哭了,一哭哭了几百里……”常乐想问为什么,忽然响起一片古怪的声音。满池塘都在怪叫。常乐像皮球一样弹到妈妈怀里,大叫:“水里有怪物!”
一只蜉蝣从水里一点一点钻出来。远远的天边,一个红红的家伙一点一点冒上来。蜉蝣高兴地和它打招呼:“你好,你很神奇呀,你一来世界就亮了。”“你好,小蜉蝣。”“你认识我?你是谁呀?”“我是太阳。”“太阳,我好快乐呀,我有一天的生命,你和我一样吗?”
从这个角度望出去,拇指和食指框住的镜头里,左边是小区里栉比的高楼,右边是起伏的群峰,刚下了一些小雪,灰秃秃的山顶上,多了些白色的点缀。好一幅美丽的水墨素描!小翠陶醉在这美丽的风景中。
好景不长,真应了儿媳的那句话,孩子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得赶紧做手术。王婆婆摸了摸缝在贴身衣兜里的两千块钱,这可是她这些年来起早贪黑拾荒换来的棺材钱啊!可一看到孩子那清澈的眼神,她心一横牙一咬,撕开了衣兜,双手颤抖着揭开一个用塑料布一层又一层包裹着的小袋子,就像一层层剥开自己的心。
支教的最后一天,为了给我送行,孩子们早早来到学校画黑板画、贴气球、布置教室。他们的欢笑声像高原洁净的空气一般清新怡人,节目是孩子们提前好几天排练的,每表演完一个,我都拼命鼓掌。
老妈每天都要问我一个问题:“百合有电话吗?”百合是我女儿,在北京念大二。老妈耳朵背,我附耳回答:“有电话。”过不了多久,老妈又问:“百合有电话吗?”
他告诉我,他是一名高中生,但对学习没有一点兴趣,他的爱好是摄影。他每天都沉迷于摄影当中,学习成绩非常差。父母对他的“不务正业”极为不满,经常指责他。就在两个月前,他最心爱的老相机被愤怒的父亲摔碎了,他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和一群网上认识的志愿者来到了这里——梦想了好久的目的地。
小镇只有一所大学,不大,但哪个国家的学生都有。中国来的一共五名,巧了,全是女生,名付其实五朵金花。珍妮是她们的头儿。五朵金花同吃住同进出,像一家子出来的。其实本来就是一家子。
刘标标睁了睁眼,又闭上了。妈妈又叫了几遍,还是没用,只能给睡梦中的儿子穿上衣服。刘标标忽然感觉身上很痒,终于忍不住彻底睁开了眼,大声说:“我不想起床!”“不想起也得起!”妈妈明显在嗓门上占据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