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学古文,势必会遇到一些文字障碍,这就好像是遇到了拦路虎。有的人见了被吓倒而退缩,不再读下去;有的人见了就千方百计努力擒住它、降伏它,扫清障碍向前,顺利地读下去了。那些完全陌生的难解语词,现代汉语中已见不到或很少见到,这倒是不难对付的。翻检词典、查看注解、请教旁人,都是解决的办法。
黄鹤楼崔颢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十年春,齐师伐我。公将战,曹刿请见。其乡人曰:“肉食者谋之,又何间焉?”刿曰:“肉食者鄙,未能远谋。”乃入见。问:“何以战?”公曰:“衣食所安,弗敢专也,必以分人。”对曰:“小惠未徧,民弗从也。”公曰:“牺牲玉帛,弗敢加也,必以信。”对曰:“小信未孚,神弗福也。”公曰:“小大之狱,虽不能察,必以情。”对曰:“忠之属也。可以一战。战则请从。”
诸军初至石头,即欲决战,陶侃曰:“贼众方盛,难与争锋,当以岁月,智计破之。”既而屡战无功,监军部将李根请筑白石垒,侃从之。夜筑垒至晓而成闻峻军严声诸将成惧其来攻。孔坦曰:“不然。若峻攻垒,必须东北风急,令我水军不得往救;今天清静,贼必不来。所以严者,必遣军出江乘,掠京口以东矣。”已而果然。侃使庾亮以二千人守白石,峻帅步骑万余四面攻之,不克。
初,遇①善治《老子》。人有从学者,遇不肯教,而云“必当先读百遍”。从学者云:“苦渴无日。”遇言:“当以三余。”或问三余之意,遇言:“冬者岁之余,夜者日之余,阴雨者时之余也。”(取材于《三国志·魏志·王肃传》裴松之注)
蔡元定①八岁能诗,及长,登泰山绝顶。日惟啖②荠③。于书无不读,朱熹扣④其学,大惊曰:“此吾老友也,不当在弟子列。”
有一天,人们意料之中发现,稻穗腼腆地探出头来。不久,稻穗上挂满了细密的稻花。在人们眼中,稻花是世界上最香、最美丽的花儿。人们站在田埂上,面对田野,深深地呼吸着空气中的芬芳,在心里描画着一个金色的童话世界。可是,人们怕水肥不济,怕阳光不足,怕遗受病害,怕辜负了稻花的香气,他们天天忙活个不停,像看护孩子一般,看护着稻们。
上课前,大家呼喊的口号中最后一句是“敢于胜利”,不但追求胜利,还要“敢于胜利”,这是中华民族每一份子心中,都需要腾起的一团火焰和光明。我常想,我们从哪里来?我们中华民族从哪里来?有一个最好的回答—毛泽东主席起草的,周恩来总理书写的,刻在北京天安门广场人民英雄纪念碑上的三句话:
遥看起伏的山峦,心存疑惑:把店开到山顶,哪来的底气和自信?车子往山上爬的时候,是在一条不足丈宽的小路上。路已年久,不少地方坑洼不平,好几个弯道,极陡,路边不见护栏,我瞪着眼睛,双手紧紧擦着扶手。近一小时的惊恐后,终于见到被大树环绕着的一幢幢钢架结构的时尚小屋,夕阳斜照,大玻璃墙晃人眼睛,飘窗摆着素雅的靠垫。突然想起,在这高山之巅,晚饭没法下山吃了,那险窄之道,在漆黑的山林里,谁还受得了一上一下?
秦王谓唐雎曰:“寡人以五百里之地易安陵,安陵君不听寡人,何也?且秦灭韩亡魏,而君以五十里之地存者,以君为长者,故不错意也。今吾以十倍之地,请广于君,而君逆寡人者,轻寡人与?”唐雎对曰:“否,非若是也。安陵君受地于先王而守之,虽千里不敢易也,岂直五百里哉?”
先帝知臣谨慎,故临崩寄臣以大事也。受命以来,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当奖率三军,北定中原,庶竭驽钝,攘除奸凶,兴复汉室,还于旧都。此臣所以报先帝而忠陛下之职分也。至于斟酌损益,进尽忠言,则攸之、祎、允之任也。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孔子云:何陋之有?
北山愚公者,年且九十,面山而居。惩山北之塞,出入之迂也,聚室而谋曰:“吾与汝毕力平险,指通豫南,达于汉阴,可乎?”杂然相许。其妻献疑曰:“以君之力,曾不能损魁父之丘,如太行、王屋何?且焉置土石?”杂曰:“投诸渤海之尾,隐土之北。”遂率子孙荷担者三夫,叩石垦壤,箕畚运于渤海之尾。邻人京城氏之孀妻有遗男,始龇,跳往助之。寒暑易节,始一反焉。
望岳杜甫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黄伯说,你哥哥呀,是个好小伙。有一次呀,我搬个液化气罐,从自行车上拿下来,往房间里搬,但在卸下来的时候,我一个人没办法弄。你哥哥看到了,从老远的地方跑过来,还喊着,黄伯,等等,我来……你哥哥到了后,帮我扶住了自行车,让我可以把液化气罐拿下来,我和你哥哥说谢谢,你哥哥笑笑说,不用客气的。
阅读下面这首诗,完成下面小题。暮春即事周敦颐双双瓦雀行书案,点点杨花入砚池。闲坐小窗读周易,不知春去几多时。5. 请你想象“双双瓦雀行书案”描绘的画面,并将它描写出来。
位朋友在从莫斯科通往彼得堡的尼古拉铁路的一个站点上邂逅。两个人中一位是胖子,一位是瘦子。胖子刚在站点的餐厅用过午餐,嘴唇油光锃亮,活像两颗熟透了的樱桃。他身上散发出一股烈性葡萄酒和橙花的气息。瘦子呢,刚从车厢里出来,费劲地拖着提箱、大包小包和几只纸板盒子。他的身上则有一股火腿肠和咖啡渣的气息。他的身后,有个尖下巴的瘦女人在东张西望,那是他的妻子,此外还有他的儿子,一位高个子的中学生,眯着一只眼睛。
眼中带出些渴望看到他的光儿;嘴可是张着点,露出点儿冷笑:鼻子纵起些纹缕,折叠着些不屑与急切:眉棱棱着,在一脸的怪粉上显出妖媚而霸道。
蒋介石预料到红军企图渡过长江进入四川,于是从湖北、安徽和江西抽调了大批兵力,用船急速向西运送,企图从北切断红军的进军路线。所有的渡口都有重兵把守;所有的渡船郡被撤到长江北岸;所有的道路都被封锁;大片地区的粮食都被劫掠一空。南京方面又另外调动大批兵力进入贵州,增援地方军阀王家烈的“双枪兵”。
蒋介石预料到红军企图渡过长江进入四川,于是从湖北、安徽和江西抽调了大批兵力,用船急速向西运送,企图从北切断红军的进军路线。所有的渡口都有重兵把守;所有的渡船郡被撤到长江北岸;所有的道路都被封锁;大片地区的粮食都被劫掠一空。